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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局越近的時空,就越容易被時空管理局發現。”成小瑤橫了一眼訕笑的小袁。

小袁立馬老實了,笑瞇瞇的給陳小瑤鼓掌。

“你丫之來追星的還是來拍馬屁的,陳組長說的所有話,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值得你用迷妹的狀態給她打CALL!”小丁開玩笑道。

“我是來追女朋友的!”小袁眼睛還看著陳小瑤,嘴裏卻在回答小丁的話。

大夥都不淡定了,宋局咳了幾聲。

提醒小袁註意掩飾一下他的身份,順便掩飾一下他直的那一部分。

“宋局,我覺得小袁同志不適合跟著我。”陳小瑤。

“別呀,我覺得我挺適合的。”小袁

宋局:“他是譚喬失蹤的見證者,這次尋找譚喬的任務他必須參加,至於你說的他不適合在你們組的事情,我們會慎重考慮,也要等到聶恒的事情完了之後,陳組長向來公私分明,我想這不會影響你的職業素養。”

宋局一番話說得很順陳小瑤的做事風格,就是小袁那一部分膈應的部分,陳小瑤也當做是宋局對她的考驗,讓她給接納了下來。

最高興的要數小袁了。

“宋局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懵逼。

他丫不僅是一個直男,還是一個沒長大的直男,不說話還好,一開口那無上的顏值立馬破功。

還是宋隊有自持能力!

康乾盛世是不可能了,清世祖所向披靡,龍脈之首,更不可能,嘉慶時期還有可能,嘉慶之後清朝走向衰敗,聶恒應該不削一顧。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嘉慶時期。

大家面上沒說,心裏基本上鎖定這一時期了。

臨出發前,宋城去見了一回老譚。

譚喬的失蹤,他有義務去替她看一下她的父親。

他想,譚喬若是回來,這次應該會去看一下老譚的。

宋城去了,沒說別的,提了些水果,自稱譚喬的同事,路過這裏,譚喬讓買點東西上來孝敬孝敬您。

給宋城開門的時候,老譚微微一驚,然後和藹可親的請宋城喝了一盞茶,沒有留他吃飯,將一個覆古檀木盒子交給宋城,讓他轉交給譚喬的領導,提醒她記得多回家看看。

宋城應下,只當他是做父親的想要她的領導多照顧照顧他的女兒,而送的一點小小的心意。

回基地的路上,宋城端詳著那個檀木盒子,雕花圖案本應該很美,檀木古樸,質感十足,可上面的騰龍圖案看久了透著股道不明的可怖感。

半道上,宋城下車,問司機要了根煙,剛點燃,就掐滅了。

司機從宋城問他要煙時就提起嗓子眼了。

宋隊那麽牛叉,抽煙可是要悔形象的!

當宋城把煙點燃,司機已經做好了幫他隱瞞他抽過煙的事實。

還沒抽上口,就掐滅了。

靠,司機感覺宋隊在酷這件事上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掐滅煙後,宋城從車窗把檀木盒子拿出來,打開,楞楞的看了半響。

回到基地後,迅速組織開啟穿越之門。

“歷史時空穿越之門第一千零六十六次開啟。

開啟時間:公元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

目的時空時間:“嘉慶…..”

“公元一六六零年”宋城打斷小丁的記錄

“啊……不是嘉慶元年嗎?公元一六六零年是…順治駕崩前一年。”

“是的,理由我已經發郵件給宋局了!集中精神,開始。”宋城面不改色的回答。

由於此次穿越人數眾多,開啟穿越之門,各出了一份力後,很快就在公元一六六零年的隆冬準確降落在時空管理局的清朝驛站。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時間改維12點30

☆、紫禁城

驛站老板看起來年歲較大,很矮,但很靈活,看著面善,很有土地公的潛質。

他的普通很容易被世人忽略,身高又很容易被人註意。

臨時接到接待宋城他們的任務,他不敢怠慢,實際上大多數的時空驛站老板對宋城他們這種執行任務的派遣人員都很和藹,就像接待領導視察一樣。

小丁例行詢問老板最近有沒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答案是沒有。

時空驛站老板雖然不是時空管理局的正編人員,但對他們所在時空的異象通常比尋常人都要敏感一些,若說完全沒有感覺到異狀的情況幾乎是微乎其微。

小丁不禁懷疑宋隊的判斷是否屬於激情判斷,也許譚喬根本就沒有被聶恒帶到順治這兒。

在京城,紫荊城轉悠了幾天,大家均沒有發現聶恒和譚喬的蹤影。

第六日,大家坐一起吃飯,順便交換一下白天搜索的信息和看法。

老板端了一碗餃子一碗醋上來,寓意冬月冬,吃了餃子不凍耳朵。

窗外飄起了鵝毛大雪。

很美!

小袁拉了陳小瑤到窗戶前看雪,執意把兩只捂住她的耳朵,陳小瑤一開始沒好氣的說他幼稚,後,順了一小會兒他的意願。

小袁別提多高興了。

宋城望著窗外發呆,靜靜的走到另一扇窗前。

譚喬在秦朝給他擺POSE,假裝作勢拍照那會兒的情景歷歷在目。

“這裏的景色應該更美吧,你肯定喜歡,等找到你,以後允許你帶著相機穿越時空”

宋城暗暗在心間許諾。

漫天的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宋城手心,在他溫熱的掌心一片一片的化成水,周而覆始。

雪能化水,水能化學,雪就是水,水就是雪,只是形態不一樣。

穿生兒是一個意外,那譚喬他們會不會還有其它的意外發生,譚喬是第一次在時空間穿越,聶恒應該也是第一次借助穿生兒的力量穿越在時空之間,也許穿到清朝這一級的功法他技術還不到家,出了意外。

這一回進宮尋人,沒有空手而歸,莞妃眼裏有譚喬的影子,卻比譚喬美上幾倍,順治…額…聶恒的居然魂穿到順治身體裏了。

“不會吧,他這個變態怎麽會魂穿到龍君身上。”

小丁沒好心情的說道。

“龍氣呢,像他這樣的壞家夥不是應該遠離龍氣的嗎,更何況是龍之本體,如果這樣,那他個變態豈不是要和我們的喬妹…珠聯璧合。”馮思堯心情更差。

連陳小瑤都暗暗為譚喬不值,一巴掌拍在木桌上,桌子抖了三抖。

“他丫要是敢碰我時空管理局的女人一根手指頭,看我不跟他撕/逼。”

小丁,馮思堯:“……”默默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一臉崇拜的看著陳小瑤的小袁,真替他的勇氣感到由衷的讚嘆。

爆粗的女人不好惹!

小袁:你們知道個啥,這叫個性,通常這樣暴脾氣的女人那什麽功夫也厲害。

小袁拍掉前面的話裏面的後一句:嗯嗯呢,不要胡思亂想。

“袁銘清,咱先去捉弄捉弄那個變態。”陳小瑤發號施令,手中的柳葉刀秒現

,拇指和食指合起來,輕而有力的彈在刀身上,發出“鐺…鐺”的聲音。

小丁和馮思堯讀出了她要把天下壞男人閹/割的意味,誰蛋/疼,誰倒黴,他們不自覺的把胯/下緊了一緊,大有護我命/根/子的意味。

袁銘清壓根沒有往那方面想,只覺得我看中的女人連拿刀都那樣好看,英紅的櫻桃小嘴分分鐘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清扶包裹下的禁欲身段,只看一眼就叫他血脈膨脹。

他完全把他的組長仙化了,正所謂情人眼裏盡是西施。

“是,一切聽小瑤組長安排。”袁銘清早就進入為夫得要對妻子三從四得的角色裏。

當袁銘清換上任務服,讓大夥大跌眼鏡。

那是一身寶藍的太監服!

“沒見過這麽好看的太監,丟太監堆裏應該也是最出挑的那個”馮思堯瞪大了雙眼,極難的說出了調侃的話。

“是,肯定是最好看的那個,我站馮思堯一邊”小丁看了一眼旁邊同穿寶藍太監服的冷光乍現的陳小瑤,隨聲符合道。

人家頂多是被掰/彎,你袁銘清這是直接被掰沒了…

像老虎的女人太可怕!

宋城和小丁,馮思堯靠走後門,做了宮內侍衛,宋城還得了個小領頭的位置。

這次給他們身份的是時空管理局編外人員在清順治時期混得比較好的工作人員,已經高局廟堂,官至兵部禦前統領帶,在民間挖掘個把身手好的領班侍衛沒人會有意見。

隆冬臘月的,雪一連下了好幾天,金碧輝煌的紫荊城被籠罩上一層厚厚的雪,如蓋了雪被一般,安靜香甜的酣睡著。

聶恒不受順治龍氣影響,只能說明一點,順治氣數將近,龍氣正在一點一點過到下一人君王的身上,所以在順治身上殘留的龍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們運氣好,第一日當值,就在常常的甬道上見到玉攆上的順治和莞妃同回寢宮。

可是,小丁和馮思堯再怎麽朝莞妃譚喬打招呼,她丫就跟不認識他們似的。

只是看了他們擠眉弄眼,覺著還挺有意思的,命玉攆下的宮婢賞了他們各一塊柿餅。

柿餅上有一層薄薄的糖霜,糖霜下果肉酥軟暗紅通透,看著就是上好的柿餅,是南邊剛剛送到宮裏的進貢品,順治只要有好東西就會頭一份賞給莞妃,在這宮裏,對她的寵愛是獨一無二的。

小丁和馮思堯,宋城以及一眾小分隊的巡邏侍衛各分得一塊,均行禮謝恩。

能得莞妃賞賜,眾侍衛可欣喜了,一般這種高級零食他們是吃不到的。

天知道小丁,馮思堯,宋城三人的心如這柿餅一樣,被莞妃的舉動撒上了一層白色的霜,只是,這霜不是糖霜,而是深秋的露霜。

怎麽肥事?

她為什麽裝作不認識我們?

還有,聶恒那廝看到我們臉上表情完全沒有一絲詫異,也在假裝不認識我們?

心中裝著疑慮值完守衛班次,他們三便回到侍衛所休息。

皇城侍衛需精力充足上值,因此實行六班倒制度,四個時辰一班,通常侍衛都會在一天之內安排兩個班,所以宋城他們在侍衛所休息八個時辰之後,會再輪一班。

侍衛所一應生活用具全部都有,大多侍衛半年或一年才回一次家,高級的將領在京都有房的則會回家休息一下,等到了時辰再憑腰牌進宮當值。

低級侍衛沒錢置房產的則只能以侍衛所為家,宋城他們回家也只能回驛站,總不能跑人家編外人員家裏呆著,人家幫個忙是責任,你去打擾人家正常生活那就不對了。

沒有當值的時候是不能隨意在宮中走動的,怕擾亂宮中秩序,宋城他們剛來,算是新人,更不能隨意壞了規矩,聽說滿人禮儀森嚴,是封建史上封建制度高度集中的表率,每走一步都要斟酌著對與否。

這種森嚴的等級制度,對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皇宮貴族,阿哥,格格來說又要顯得渺小許多。

後花園中一群小阿哥,小格格在打雪仗,娃兒還是天真的年紀,成了皇城中的一抹□□。

莞妃和皇帝從玉攆下來,往裏走,玉攆則快速穿過禦花園,在另一頭等候。

阿哥格格們見皇帝過來,收了性子規規矩矩的像皇帝行禮,□□有些收斂。

收斂的□□在皇帝參與他們打雪仗後又開始綻放。

不過時間持續不長,皇帝便同莞妃回了寢殿。

皇帝怕他同阿哥格格們打雪仗的事情傳到太後耳中,小阿哥們日後想玩一玩雪仗的游戲也要掂量掂量,縮手縮腳的不能撒開了玩。

外頭雖是大雪紛飛,寢殿內卻是暖意十足,進屋後,侍女宮人便伺候著皇帝和莞妃脫下裘皮大氅。

皇帝微微咳嗽,莞妃命人把室內的碳爐拿到外間去,以免加重皇帝的咳嗽,再開一小扇窗戶,把屋內的碳氣散了出去。

實際上碳已經是上好的銀碳了,正常人幾乎感覺不到有碳煙,地龍雖沒有停過,不過莞妃節儉,火勢減小了很多,所以室內就換了花費相對較小的銀碳來增加暖意。

開了窗後,莞妃示意宮人把地龍稍微調大一點。

近來皇帝時不時微微咳嗽,卻又不讓她請太醫瞧瞧,只能她這個寵妃悉心照料一下。

在宮中得獨寵,她深深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所以平日是極盡溫柔的體貼照顧皇帝,也因此,皇帝對她越是寵愛有加,總說她細心周到,溫柔體貼,端莊賢惠,又不失小女人的嬌俏,時而小野一下,勾得他魂兒都沒了。

這都是情人之間之間的讚美之話,他只和莞妃獨處調/情時說過這樣令人沈醉的話,實乃是他的壓心底的話,說出來聽著也是真真的,周圍的空氣都充斥著粉紅的氣泡。

莞妃是江南人,母親喜愛拜菩薩,小時候總帶著她這個姑娘一起去。

☆、紫禁城之莞妃

大戶人家的姑娘,整日與女工,菩薩為伍,教讀書的先生也是先從女戒女訓教起,四書五經略微涉獵一點,前面的枯燥得很,後面有點意思的先生也沒有深教。

認字後,她為了能讀更多的書,拜菩薩和女工一直做得很勤快,因此母親大人也沒管她讀些什麽其它的書。

反正她母親也看不懂,只要去佛堂去的勤快,女工做得好,其它就隨她去了。

父親飽讀詩書,更加不會管女兒涉獵群書,時不時的指導一下她的書法。

不得不說,她是極具天賦的,女工做得一流,書讀得也很好,琴棋書畫樣樣不落人後。

這些技藝當中,有一項做的好,就算是才女了,幾樣兼優的那可是才女中的才女。

而且清入關已經有好些年,崇漢文化的風氣越來越盛,皇帝又是一個極其喜愛漢文化的皇帝,對這個多才多藝,眉目含情的莞妃一見鐘情,寵愛多年。

本來對拜菩薩這種事,莞妃並不大喜歡,不過多年來的習慣,加上到了宮中後,時有寂寞,她便能明白些許母親喜愛這項排遣內心不能為外人道的話的那份執著了。

待皇帝睡下,她獨自進小佛堂跪拜,對著菩薩道一道縈繞在她心裏的連日來的疑慮。

說來也奇怪,近日她時而入夢,自己變成另外一個自己,在尋找另外一個男人。

有時候她觸碰到皇帝肌膚時,皇帝腦子裏的想法會變成聲音會突然被她聽到。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眼前的皇帝不像從前那個皇帝。

佛堂裏明黃的垂簾晃動,彌勒永遠笑看眾生,生生世世,世世代代都是那樣笑著,世間凡事一切有果皆有因。

莞妃訴說完後,念了一段金剛經,然後一字子字的抄寫。

母親就是這樣做的,她現在也這樣做了。

心中疑慮不能與皇帝道,也不能與旁人道,這小小的佛堂便成了她排遣疑慮的一方私人天地。

大概是跪著的時間太久了,她的腿又些酸疼,正要起身活動活動,眼前一黑,倒在了跪墊之上。

幸而跪墊是用的最好的料子,裹了最好的棉花,佛堂還算暖和,沒發生什麽磕了,碰了,涼了的痛楚,

直到侍婢發現她倒在明黃的軟墊之上,呼來禦醫,掐了人中才蘇醒。

許是跪久了血液不流通,再加上佛堂內相對較為封閉,煙熏火燎的,空氣不流通導致昏厥。

太醫開了兩幅提神醒腦的腰後,便離開。

只有譚喬知道侍婢們口中的莞妃發生了什麽。

這已經是第二次占據莞妃的身體,已經沒那麽驚慌了。

上次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見身側躺著現在的順治福臨,而且看樣子,昨晚還經歷了一場溫香軟玉。

譚喬實在是不能接受眼前明黃床帳內昨晚有可能發生的事情,躡手躡腳的起床坐到銅鏡面前才稍微寬心。

發生那樣的事的人不是她的本體!

她怎麽也想不到落水後,聶恒拽住她,她眼睜睜的看著聶恒用匕首劃開她的手腕的皮膚,鮮血染紅了一片河域。

當然,那些血不是她一個人的,恐懼和害怕死亡,讓她以為那些血是從她一個人的身體裏流出來的。

流了那麽多血,一定會死吧!

接著眼前一道強光照得她連眼睛都睜不開,她以為她到了天堂,會有天使來接她。

因為天堂就是明亮的,像她這種沒做壞事,長相秀氣人死後應該要升入天堂的!

再睜開眼睛,身邊就躺了一個男人,還是這個國家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

穿了幾次遇到皇帝後,她就覺得她不是一般女子。

平凡女子哪有這麽好的運氣,次次穿越自動銜接皇帝,那可是真龍天子。

難道她的八字暗合國運。

否則,那輪的上她去執行什麽掰正歷史的任務?而且自碰到宋城他們以來,次次主要目標都是為龍子龍孫服務。

她就覺得她不是一般的人物。

前二十幾年的平凡正是為了襯托她後半生的不平凡。

最近福臨憂心忡忡,到勤政殿批奏章,去養心殿侍奉祖母,回梓宮陪莞妃成了他的日常。

回回去祖母那裏總是時不時的發楞,祖母以為他是因為皇四子早夭之事郁郁寡歡,遂命他不必日日請安,多陪陪失去愛子的莞妃。

皇四子之死,宮內咬耳朵的說法是他的母妃榮寵過剩克死了他,又一說是皇帝不該把本該屬於大皇子的太子之位授意給剛剛降臨世間的幼嬰,此嬰本無天命,龍氣突然加到他的身上,他一時承受不住而病逝。

總之不管是什麽傳聞,到最後,罪過都記在莞妃的頭上,就是見不得她受寵。

對於這些傳聞,福臨祖母是聽到些的,她可不信這些,對此她置若罔聞,也不置可否。

當沒聽見,沒看見。

說起這個媳婦,祖母還是比較滿意,恭敬孝順,聰慧過人,清麗脫俗,後宮內院之事繁覆,全仰仗著她來處理。

說實話,她比她的那個侄女烏拉那拉氏要強許多倍。

而且入宮多年與皇後關系融洽,縱使有些妃嬪,侍婢在皇後面前背後嚼耳根子,也都被皇後駁了回去。

在這後宮,誰還能像莞妃那般即有能力,得皇帝寵愛,又不想上位做皇後的女人呢?

皇帝早有換後之心,在莞妃誕下皇四子的時候,他就昭群臣商議換後之事。

嫡後入宮後無所出,且能力有限,莞妃協理後宮諸事多年,毫無偏差,等同副後,所作所為均可勝任一國之後之只,母儀天下。

本事鐵板釘釘的事,硬是被莞妃在養心殿長跪數日勸皇帝回心轉意才保住了烏拉那拉氏的皇後之位。

莞妃升為皇貴妃,俸祿,待遇等同於皇後。

這一點,頗得福臨祖母欣賞。

只是,皇帝對這個女人寵愛過頭也是讓她有些頭疼,自古帝王可多情,不可過於專情的定律她這個孫兒是不懂了。

還有一件事也是她頭疼的。

若是皇帝只寵一個女子,這個女子對國運又很上心,她還是有辦法讓皇帝勤政愛民的。

但皇帝在請了一百零八僧人為皇四子超度後,便經常跟一幫和尚混在一起,談經論道,甚至對其中一個僧人的話深信不疑,達到了在宮內穿僧衣出入的地步。

一個皇帝,不好好為國為民,整日想著清心寡欲,超脫塵世,這可怎麽得了。

剛開始,祖母只是認為她的孫子因為失去最寵愛的皇子後,傷心過度,想靜一靜,沒有管太多。

後來他在宮內穿僧袍之事為她親眼所見,她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日,祖母宣譚喬商議皇帝穿僧袍之事。

祖母的意思是讓莞妃多規勸規勸皇帝把心思放在天下百姓,大清昌盛的事情上,畢竟從莞妃每次詢問批奏章回梓宮的皇帝奏章內容的舉動,就可以看出,她是願意督促皇帝勤勉政事的。

沒想到現在的莞妃並不是真正的莞妃,不過是披著莞妃軀殼,魂穿後的譚喬。

“既然他(僧人)那麽想度化福臨,想必也是想積頭號功德,得道成仙,咱就以皇家名義,助他一把,將他火化,便可助他得道升仙。”譚喬說。

好像某影視劇裏就是這樣做的,坐化,坐化,火化,火化,升天,升天!

不怕死的就來。

譚喬是想嚇唬嚇唬那個僧人。

祖母和一眾宮人:“……”

不像莞貴妃一貫的作風啊!

譚喬發現眾人看她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訕笑著說:“怎麽,不行嗎,世間沒有不怕死的人,僧人也是人,把他嚇回去就好了!”

她就知道大家以為平日裏那個看似柔柔的莞妃突然開殺戒了!

“好,就用這個辦法了~”祖母叫好,眾人莞爾。

祖母威儀貫穿了三代帝王,平時出個氣兒,眾人都要聞著味兒做事。

祖母都叫好了,你敢說不好?

說幹就幹,旨意下到僧人堂,那個僧人果然潛逃 ,任皇帝怎麽找也找不著,原來的寺廟住址只說他犯事潛逃了。

這下可把皇帝弄得心灰意冷,平日裏講經頭頭是道的高人,怎麽也是個不靠譜的,差點把朕給圈進去了!

順治回梓宮後講給譚喬聽,譚喬暗道:“還有比我還心思單純的人,太好哄了!”

只求她身體的主人不要露餡了,而且莞妃好像並不是太喜歡佛說那一套,聽侍婢說每次都是皇帝拉著莞妃講經,莞妃性子好,婦為夫剛,才耐心聽下去的。

應該不會露餡吧,她應該是巴不得皇帝不要再跟她講大力如來金剛經了。

不過,她不知道近日因為她的魂穿到莞妃身體後,莞妃總是夢見奇奇怪怪的事,也開始抄金剛經了,還一本正經的在彌勒佛前誦讀。

在沒有被莞妃的魂占領之前,她選擇溜達溜達,看看有沒有穿回本體的法子。

☆、紫禁城之迷路

想到這裏,她現在連她的本體在哪兒都不知道,會不會在野外被野獸撕爛也不知道。

說來,她的穿越歷程也是有夠心酸的,不是找回現代的方法,就是找宋城他們,不是找宋城他們就是找自己的本體。

她的穿越史可以寫成一步“迷路的小孩”了。

不過這個小孩有點大,還有點喜歡犯迷糊,還有點喜歡做白日夢。

比如,幾次穿越後,竟毫不懷疑的認為自己可能是一個大人物。

宋城想說:“你就是一個異類!”

畢竟他很毒蛇,就該做毒蛇郎君該做的事,說毒蛇郎君該說的話。

清朝的紫荊城比明朝規模更大,琉璃瓦的顏色更艷,鎏金的器物更過,連接水的水缸上都鎏著金在,一不小心還認為那就是一個金缸。

譚喬真想借一把刀刮一點下來,放口袋裏,帶回時空管理局。

這應該不算私自帶古代的東西回現代吧,不算違紀,不過是一些金粉,她可以裝作毫不知情,她是無辜的。

再說,一想到這些鎏金日後被八國聯軍洋鬼子刮掉,還真不如給她刮點,好歹咱也是屬於同一個祖宗。

宋城:順治才不和你一個祖宗呢,違紀還找理由,罰款一萬。

玉石雕的羅漢仙山,譚喬只覺得栩栩如生,貴得牙疼。

大清皇帝真有錢,這貴的一座寶貝,擺花園裏風餐露宿的不過是一件賞玩之物。

這個朝代,這個玉種可能是最下等的玉,不大值錢,勝在雕工精湛,又是大師之作,方可入得了皇家後院。

一路上,小宮女,小宮人,小侍衛見了她,均很有禮貌的像她行禮。

花盆鞋,她還穿得有些不大習慣,有幾次差點跌倒,在下人面前鬧出笑話。

好在她借的這坐美好的軀殼是個正經清宮人,平衡能力極好,挽回了些面子,沒有摔個狗吃/屎。

下人們都當做沒看到。

咱現在是有身份的人,就算放個/屁/都是香的。

甬道好長好長,圍墻好高好高,比電影裏的還要長,比電視劇裏的還要高,比想象當中的還要冰冷。

除了侍衛,就是青磚。

譚喬探出個腦袋,左右估摸著這甬道大概以她的腳力多久才能走完。

守在甬道和內宮相連的門洞的侍衛被她的舉動弄得一楞一楞。

莞貴妃從來不做這樣失禮的舉動,也從沒有不帶隨從的經過這扇門,他們也是在調去內廷當值的時候遠遠的見過她一眼。

莞妃卻是長得清麗脫俗,溫婉動人,跟皇帝是天生一對的金童玉女。

在宮內口碑又極好,塞過皇後,聽說極有才華,看起來是真的,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書卷氣格外吸引人。

剛剛那一探,眼中的機靈勁兒又刷新了兩侍衛對莞貴妃的認知。

原來他們的貴妃還可以HOLD住可愛,靈動這樣的字眼。

他們略識得一些字,就覺得這兩個詞用在莞貴妃身上一點也不違和。

確實,放現代,莞貴妃也不過是個還沒入社會的年紀,有點子清純可愛很正常,好多女子做了媽媽都還保持著可愛風。

“莞貴妃是在找人,還是”侍衛大著膽問道,給莞貴妃解決問題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她是主子,咱是下人。

“沒事,欣賞風景,不用管我”譚喬回道,腦袋還伸在甬道的空氣裏兩邊看。

重重的城門,多層的守衛,宮強高高,比大明的宮強高多了,搭個梯子啥的也不可能了,不問皇帝討旨意她是出不去了。

侍衛:“……”這裏有風景嗎?一年四季都是這個樣子,夏季熾熱,冬季冰冷,不上宮墻,哪裏看得到什麽風景。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好好值守,好好表現,不要把今日見到我的事情說出去,你們就會有出頭之日。”譚喬深覺私逃無望後,一本正經的跟兩個侍衛說道。

搞好關系和堵住人的嘴巴是一碼事。

說完後從懷裏掏出兩快金子塞到兩個侍衛的腰包裏。

兩侍衛拿著金子的手都在抖,這可是他們做小侍衛十年也領不到的俸祿啊!

莞貴妃比我們想想中的要大方多了。

沒辦法,咱現在是有身份的人,沒點銀子襯身份,你們的皇帝可是不許的!

“你是散財童女嗎?”

一個極冷,極冷的聲音飄到她耳朵裏,讓她還沒有回過頭的身子抖了兩抖。

丫丫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毒!

重點不是在這兒!

而是她楞著的眼中有晶瑩的東西在閃啊閃!

這聲音太特麽感人了!

兩侍衛忙護在莞貴人前,朝宋城行禮道:“宋領帶,這位是宮裏的莞貴人”

你新來的,可能不知道!

宋城雖比他們倆職位高,可見識不一定有他們多,因為他們老啊,在宮裏見過的人比宋城多。

說得也是,宋城才值第二個班。

譚喬收拾好情緒,回轉身,端著威儀道:“你,你,你送本宮回宮”

三個你指的宋城,小丁,和馮思堯,路上碰見拌做太監的袁銘清和陳小瑤,順便帶上了。

貴妃威儀,指使一兩個太監,兩三個侍衛應給沒什麽毛病吧。

譚喬可認為貴妃的排場要比這大很多呢!

甬道門口兩侍衛目送莞貴妃離開的時候,她又各塞了兩顆金瓜子到他們手裏,對他們做了禁聲“噓”的手勢。

兩侍衛很上道,因為他們老啊!

發誓對今日見到貴妃之事絕對絕口不提。

果然是有經驗的侍衛。

譚喬很滿意。

一路上,免不了會再碰到一些宮人,侍婢,和巡邏的侍衛,譚喬攥著金瓜子錢袋的手忍不住發癢。

人就不該做虧心事,縱使頂著貴妃的威儀,也會心虛。

譚喬攥著兜裏的金瓜子,一邊端端的前行,一邊偷瞟宋城,眼神裏滿是怎麽辦,怎麽辦?

“你是貴…妃!”宋城心中一字一頓,面上表情沒有變化,只眼珠子稍微轉動了一下。

“吾…”譚喬聽見了宋城的心中話,詫異的看著他。

現在不用觸碰對方的某個身體部位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裏話了嗎?

讀心術還有這種升級操作?

譚喬松開攥著金瓜子錢袋的手,端得那是儀態萬千。

宋城眼角餘暉掃過端得有點過頭的譚喬,忍不住勾唇。

“不倫不類的,還挺像那麽回事,又不是那麽回事,真正的莞貴妃若是這個樣子,當初絕對不會被福臨看上。”

譚喬自是聽見了,宋城也是故意的,他雖然沒有特殊能力,但譚喬有呀。

就是確定她肯定能聽見,才在心裏說的。

譚喬一個眼神掃過宋城,他自巋然不動。

深谙男女之道的馮思堯後頭跟著,他原本以為他對譚喬跟別的女子不一樣,就是愛上她了,可能再某個時刻,他是真的動心了。

這點從他這幾個月不近女色的舉動上就可以看出來,一門心思落在譚喬的身上在。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看著自己喜歡的人進入戀愛的模式,這種感覺不再是酸酸的了。

而是覺得前面一雙背影極為美好,勝過所有他以前的交往的畫面。

不過,眼前這兩人似乎天生在感情方面就都少根筋。

明明相互掛念,卻總裝作毫不在乎。

“停,前面有人”陳小瑤壓低聲音提醒道。

眾人紛紛看前方。

大約二十米處,一席明黃龍袍的福臨立在他們前面,鬥篷也是明黃的,手裏似乎還捏著個什麽東西,距離有點遠,宮燈下也看不太真切。

福臨看見他們後,微微一楞,三步化做兩步走到譚喬的跟前,抓過她的手就呵起氣來。

“這麽冷的天,大晚上的往外跑做什麽,既然要出去,也不捧個手爐,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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